安拉可汗的出身就是因为母亲的原因,所以他不仅不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。甚至在他的王庭上,他的任何女人都可以随意的赏赐陪臣子们睡觉。
这在九州华夏,是绝对不可能容忍的原因,但在草原,却是那么的理所应当。为了展示自己与臣子们同富贵共荣华,他甚至命令金帐的女人们在大臣们议事商讨的时候,随时在大臣的身边待命。大臣们可以一边玩弄女人一边谈论国家大事。
在这个金帐,把草原的野蛮和兽性展露的淋漓尽致。草原胡虏,出现在北方数千年,但却从来没有从华夏九州学习到一丝一毫的文明。他们的生活,他们的意识,甚至他们的血液深处,都流淌着兽性。
还没靠近金帐的中心,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。声声娇喘,伴随着粗暴野蛮的喘息此起彼伏的传来。塔塔木依旧阴沉着脸,一丝不苟的跪拜,一丝不苟的攀爬,用最虔诚的认错态度,缓缓的爬到安拉可汗的王座之下。
周围的原始的声响并没有让塔塔木有一丝一毫的不自然,他也早已习惯。换做平时,他也是周围床塌之上翻云覆雨中的一员。安拉可汗说过,要让治理国家成为一件享受的事,所以他的办法就是这么野蛮粗暴。
塔塔木就这么跪倒在王座之下,额头贴着地面,一动不动。过了很久,周围的喘息依旧在此起彼伏,没有人在意他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一般。
“大汗……哎呦,轻一点……塔塔木大人已经在下面跪了这么久了……您真的不打算理他么?”在安拉可汗发出一声野兽的咆哮之后,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轻轻的将鲜红的樱唇凑到安拉可汗的耳边,低声细语的问道。
“哦?”安拉可汗眉毛一挑,仿佛才知道塔塔木来了一般。轻轻的抓起身边的汗巾,粗犷的擦拭着身上的汗水。
“本汗刚才在你身上这么用尽,你竟然还能在意到塔塔木的到来?你是在说本汗不行呢?还是你更希望塔塔木在你身上用力?”
话音刚落,女子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。急忙仿佛惊吓一般的跳下王座,就像葫芦一般滚下一直滚到塔塔木的身边,也学着塔塔木的样子,蜷缩的跪倒在地,额头贴着地面以罪人的姿态色色发抖。
女人一丝不挂,浑身雪白仿佛外面的白雪一般。她丝毫不避讳的将身体暴露在周围大臣们的视线之下,不是她不懂的羞耻,而是比起羞耻来,性命更为重要。
喘息声停了下来,周围的大臣不论完事还是没完事的,都贪婪的盯着眼前雪白的娇躯直看。那个女人,被称为草原最妖娆的美人。是安拉可汗最宠爱的女人,也是塔塔木的小女儿。
安拉可汗舍得将自己的女人随意的赏赐给大臣睡觉,但这一个却从来没有。因此,哪怕对这女人有着强烈的欲望,大臣们却一个个装作目不斜视。
大臣们的表现,如何能瞒过安拉可汗的眼睛。一种酸楚,仿佛毒蛇一般从心底滋生。但此刻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他的兄弟,他最信赖的手下,他最放心的大臣,最坚定的战友。甚至在安拉可汗的心中,塔塔木的地位比他最心爱的女人更加的重要。
但是,从来没让他失望过的塔塔木,竟然就这么打了一个圈又灰溜溜的回来了。莫名其妙,连败仗都没吃就回来了。安拉的心底非常的愤怒,但是,他需要解释,就算要将塔塔木千刀万剐,他需要解释。
如鹰一般的眼神,冷冷的射向塔塔木,上下审视着他最信任的兄弟。没有说话,但金帐之中的气氛却压抑到了极点。除了火焰燃烧的啪啪声,再也听不到一丝的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