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后来，已经有些严厉。

“张姐，真的对不起，但那个人要把钱塞到我衣服里，我实在没法忍受！”

张姐叹了口气：“你呀，还是放不开，他把钱塞你衣服里怎么了？你又不会少块肉，尊严能当钱花吗？你既然到酒吧驻唱，就要让那里的客人高兴，客人高兴了，酒吧自然愿意请你，你也就能收到更多小费，多好的事，就因为你太好颜面，结果给错过了！”

“对不起！”舒雨菱又道歉，“都是我的错，辜负了张姐你的良苦用心！”

张姐转头扫了她一眼，冷冷地说：“下不为例吧，如果下次你还这么任性，不珍惜机会，那就是你违约，按照合同规定，你要赔偿我争取机会的成本的！”

“是，是，下次不会了！”

张姐又看看她，脸色缓了缓，声音变得柔和下来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我为了你捧你容易吗？费尽心机给你找露脸的机会，真是操碎了心，唉！”

“张姐，我……我知道你对我好，我都记在心里的，以后肯定……肯定好好报答你！”

张姐摆摆手：“倒也不用你报答，只要你以后好好听话就行！”

“一定，一定，我一定会的！”舒雨菱连忙信誓旦旦地说。

萧若听着两人的对话，心里暗笑，这个张姐真够有城府的，恩威并重，真是把舒雨菱吃得死死的。

舒雨菱心思这么单纯，和这个女人在一起，简直就像温顺的绵羊和恶狼在一起，别人看着都觉得揪心，不知什么时候，恶狼就会把她给吃了。

汽车里沉默下来，舒雨菱不再说话，那个张姐也不说话。

萧若咳嗽一声，毕竟受过两次舒雨菱的恩惠，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掉进火坑里袖手不管，于是笑了笑：“张姐，你这车新买的啊，真漂亮！”

张姐没有回头，只是哼了一声。

舒雨菱忙介绍：“张姐，他叫萧若，是我一个学校的同学！”

张姐还是没吭声，似乎懒得理会萧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