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落,我的手臂撞了过去,狠狠地将她按在墙上。不偏不倚,按住了。
她吓了一跳,当即挣扎,我整个身体也压上去,几乎是把她顶在墙上的。
我比她高不少,这下她就挣扎不开了,但她手乱抓,牙乱咬,依旧不容小觑。
我的水果刀就贴上她的脸了:“秦澜,我他妈跟你同归于尽!”
一声爆喝,加上水果刀的冰冷寒意,秦澜终于被唬住了,她瞬间不敢动弹:“你……你他妈想干嘛?”
我划动着水果刀,气喘如牛:“你以为被你欺负的人都那么胆小怕事吗?今天老子告诉你,就算同归于尽,老子也要先杀了你!”
我所有的野性和凶狠都暴露了,如同一头饿狼。双方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,但我感觉秦澜是发虚了。
我伸出一只手掏出绳子,用刀子戳她脸蛋:“手伸出来。”
她不肯,我刀子用了点力,她当即痛叫一声,好像脸被划破了。
这下她终于乖了,手伸了出来。我将绳子缠上去,又费了不少时间将她全身都绑起来。
我不太会绑,绳子用完了她就跟个粽子一样,走路都不行了。
我打了个死结,然后拉她。她首次认怂:“你到底想怎样?我知道你厉害了,放了我,以后谁也不认识谁。”
你以为我会相信吗?我阴冷笑了两声,拉着绳子往巷子深处走,她无奈地跳着,再次爆粗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爸爸管理一间工厂,我所有朋友都是黑社会的,你会死的很惨。”
这贱人头脑非常清晰啊,不愧是常年欺负别人的贱货。
我就是冷笑,将她拉进去很远,确定不会被人发现才停下来。
秦澜已经气喘吁吁了,这边有一点不知哪里投来的灯光,我能看清她的脸了,上面有条血痕,血液已经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