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又回去瞅瞅了,就当是人道救援,免得她出事。
结果去一看,她竟然又躺下了,搁那儿呼气。
我远远喊她一声:“秦澜,你死了没?”她歪头看我,脸色很红,看起来不太好。
“关你屁事,滚开,昨天偷看我的事我下次再找你算账!”
她臭骂,但声音明显变了,很沉很重的样子。我迟疑片刻还是过去了,她这鸟样明显是感冒了吧。
我过去用手指碰了碰她额头,差点把我吓到,这也太烫了,是很严重的发烧啊。
我与她之间已经没有恩怨了,顶多算是相互看不顺眼,现在她这样我没办法不理啊。
我就说你发烧了,赶紧滚去医院。她呵呵冷笑:“没钱。”
你他妈没钱还理直气壮?我说我也没钱,你还是打电话给你妈吧。
“不打。”她还是理直气壮,我被他气得不轻:“我特么还得服侍你?爱去不去。”
我果断走人,她就冷笑。我真是日了狗了,今天怎么又走霉运了?
掏掏裤兜,屁钱都没了,就剩车费,看病肯定不够。
我又并不想过分帮她,于是就走走停停,搞得自己都头疼。
回头一看,她默不吭声地在吸气,冷汗流个不停。
我咬咬牙和颜悦色地开口:“你打电话给你父母可好?没必要跟我死磕吧?”
她沉默一会儿,忽地坐起来,然后背对着我将衣服拉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