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上次说他经营这行已经一年多了,几百个客户也的确供不应求。
我说我尽量,你可以待价而沽嘛,让他们竞争。这家伙眼珠子一亮,嘿嘿笑了两声搓着手回屋子里去了。
我翻了个白眼,踱步上楼。
秦澜的房门关着,我敲了几下,结果又是那帅哥开门。
他依然热情得很,很是温尔文雅。我倒被他的笑弄得不自在,我跟他不熟,他笑成这鸟样就比较虚伪了,难不成是装暖男泡秦澜?
我客套两句也没理会他了,直接去找秦澜。秦澜那门又锁着,上次也锁着,这次还是锁着。
我挑挑眉,大白天的她不用防范男人吧,这举动似乎有点过了,或许她觉得帅哥不是好人?
我敲门,秦澜半饷才来开门,脸蛋红红的。我说你咋了?发烧了?
她呸了一声:“你才发骚,贱人!”
我抽嘴,抬手摸她额头:“感冒了?”她怔了怔,脸一红又强行装冷酷:“要你管啊,装什么好人。”
这家伙老特么这样,自己尴尬了就要骂我。我翻个白眼,说我来陪你了,不欢迎我就走了。
她一翘嘴,呼啦将我拉进去又锁上门。我说你这样会让那帅哥郁闷的,秦澜眸子一咪,又无所谓地耸耸肩:“管他干嘛。”
我也没多想,打量她这房间。最初的样子我是知道的,但她似乎每天都在布置自己的房间。我看床头竟然发现了一台电脑。
我立刻惊喜了,屁颠儿屁颠儿去弄她电脑:“你可真有钱。”
秦澜没接受我的恭维,她反而着急了,一下子扑过来:“不准动!”
我疑惑不解,不过没在意她的话,直接坐椅子上摸鼠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