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,妈的,又要重建了。
我就打算重新建了,不过这是很持久的工作,我急不来。
我就去另一边山头,离得月神远远的,开始站着看天。
以前老道士让我凌晨来吹箫,修生养性什么的,我还算有点功底,这会儿稳下心神来养生,心情特别舒畅。
舒畅了我就开始活动拳脚了,虽然是三脚猫的功夫,但也得练练。小刀我也拿着,一下一下地划着,自我感觉挺不错,手臂能很好的用力了,但腰部始终跟坨赘肉一样,到底如何借力呢?
我练习了很久,肚子咕咕叫了,我就打算去下边村庄买点粮食了,结果一转头,发现月神在打量我。
她不发呆了,但坐那儿盯着我,让我起了寒毛。我干笑一声:“恩人,怎么了?”
她还是那么清冷,发丝全在空中飘,她穿的也少,那靴子也很旧了,但她竟然不冷,我裹着大衣都要冻死了。
“你的功夫跟谁学的?”她轻声问道,神色并不感兴趣,似乎就是随口一问。
这是个套近乎的好机会啊,我忙回答:“一群特种兵教我的,杀人技是一个女保镖教我的。”
她似乎在笑,还伸手抚了抚头发:“那是杀人技?”
我说是啊,就这个。我拿刀子划了一下,手臂手腕手指都控制得不错,能伤敌。
她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,似乎我的杀人技惨不忍睹。
我有点不好意思,她悠悠一叹:“你挺像一个人的,什么都乱七八糟来,功夫也是乱糟糟的,自己都搞不懂。”
我不解,说像谁?她却不再多言了,轻巧起身,她的外套和发丝就全飘了起来,在山顶大石上,竟有股异样的美感。
我呆了呆,她真的好漂亮啊,这种成熟的大姐姐比萝莉杀伤力还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