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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看起来白皙可爱的他,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,谁知他竟然笑了起来,眼睛弯弯的,好似这世上最纯净的一泓清泉,我在他的额头印上一个吻,抓着他小小的手,低声说:“喊爸爸。”

刚说完,我就听到曹妮轻笑出声,我有些尴尬地望着她,她睁开迷蒙的双眼,笑着说:“他还那么小,怎么可能会喊‘爸爸’?”

我感觉脸上发热,笑嘻嘻的说:“我当然知道了,我只是想逗逗他而已。”说着,我抱着她说:“怎么?你在嘲笑我?”一边说我一边用手挠她的痒痒,她忍不住扭着身子“咯咯”娇笑起来,低声讨饶,我则呆愣愣地望着她那随着动作而晃动的硕大玉兔,忍不住吞咽口水。

曹妮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,她面颊绯红,用手推开我说:“快去刷牙洗脸。”

说着她也缓缓坐了起来。

我点了点头,不再逗她,起身去了卫生间,等我出来时,曹妮正在给两个孩子换尿不湿,我走过去,认真地看着,她问我看什么呢,我说:“当然是看怎么做,等以后我来帮你。”

她娇笑着说:“那好,以后晚上我喊你起来,不过白天就算了,因为白天的时候可是有人抢着带的。”

想起江鱼雁那张满是宠溺的脸,和香香那羡慕的神情,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,所以点了点头说:“好,以后晚上我跟你一起带。”

曹妮洗刷好后,我让她回床上躺着,然后叫来香香,交代了几句,下楼吃过饭后就召集了兄弟们去殡仪馆送陈涯。

此时殡仪馆外里里外外都摆放着花圈,这些花圈不光是我们兄弟们买的,还有一些和我有关系的有名的人物。

到了殡仪馆后,我看到陈涯一手带起来的几个小弟满脸悲伤,见到我,他们恭敬的喊了一声“法哥”,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。我轻轻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膀,说:“陈涯走了,以后他带的人就交给你们了,你们要记住,千万不能让他失望,知道了么?”

他们连忙点头,我走进去后,看到灵堂里的棺材中,陈涯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,就像是睡着了一般。我想起陈昆说的那番话,心里顿时涌出无限的酸涩,接过隐一递给我的一束花,我庄重的走过去,放在陈涯的胸口,沉声道:“兄弟,走好。”

献完花,我来到灵堂摆设的另外几副只有衣服的棺材前,给他们一一献上花束,然后来到照片前给每个人都上了一炷香,三鞠躬后,我沉声道:“你们放心吧,我当时在山上说的话都是假的,无论你们在不在,你们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,以后你们不能尽的孝我帮你们尽,你们不能疼得孩子我帮你们疼,唯独有一点,若你们的妻子想另嫁他人,我不会阻止,我想你们一定也不会阻止的,是吧?”

此时此刻,望着他们的照片,我有种他们就站在我面前和我谈天说地的错觉,眼睛顿时湿了,而这些牺牲的兄弟们的至交好友,还有亲属则低声痛哭起来。

而这一天,来吊唁的人比想象中还要多,只是每个人都无声无息的,并没有说太多的话,而在这个一切都由我操控的南京,更不会有记者跑过来自讨苦吃。

到了中午,我新买的手机响了起来,我一看,是小白的短信,他让我不必担心,爷爷由他去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