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鸡现在是东南亚粮食集团保安部的副部长,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,对付这样的人,要么一棍子把他打死,要么就干脆别得罪他,否则到最后只能给自己招来祸患。

阮国祥瞪了一眼阮铭武,然后就说道,“以后对松鸡客气点,他现在是东南亚粮食集团保安部的副部长,虽然东南亚粮食集团的势力比不上以前了,但是也不是咱们阮氏家族能够对付的,人家拿钱砸都能把咱们砸死,以后不要再王八蛋王八蛋的叫,否则出了事情,我可保不了你,给家族惹了祸,别看你是我儿子,老子也饶不了你!”

阮铭武私底下对于松鸡很是不屑,不过私底下叫也就是了,在阮国祥面前,阮铭武还是收敛一些的,刚才只不过是说顺嘴了,所以才暴露了出来,现在听到了阮国祥的训斥,阮铭武也忙低头认错。

认过错了以后,阮铭武陪着笑说道,“父亲,松鸡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让咱们做了?”

阮国祥看了一眼阮铭武,阮铭武也是笑呵呵的看着阮国祥,阮国祥知道要想让自己的儿子改变性格,那真是太难了,于是就放弃了改造的想法,淡淡的说道,“松鸡通知我们下午五点对许氏集团开始动手,东拿家族和太松家族也是下午五点动手!”

阮铭武一听这句话,心里面就来气,不高兴的说道,“咱们阮氏家族是他的一条狗吗?凭什么他通知什么时候动手,就什么时候动手?东拿家族和太松家族想要当他的狗,我没意见,但是我是不会动手的!”

“你啊!”

阮国祥瞪了一眼阮铭武,淡淡的说道,“这个事情你决定不了,你这就去安排人,等五点的时候就动手,咱们决不能让东拿鬼和太松一抢在了咱们的前面!”

阮铭武把头一扭,闷声说道,“这个事情我是做不了,你还是另外安排人吧,我看你女婿就不错,让他打头阵吧!”

阮铭武的妹夫高平一直以来都执掌着阮氏家族明面上的生意,很受阮国祥的看重,阮铭武要钱的时候,都要得到高平的同意,否则财务根本不会把钱交到他的手上,不能自由的使用钱财一直都是阮铭武不爽的地方,所以现在也就借着这个机会撂挑子了。

阮国祥猛地一拍桌子,瞪着阮铭武说道,“你小子还有脸说高平?要不是高平管着钱,咱们阮氏家族现在能是三大家族之首吗?要是把白道上的生意交给你,你能挣得比高平多吗?只要是你敢立军令状,老子就让你管钱?你说怎么样?”

其实阮国祥很庆幸自己有高平这个女婿,在八九年前,阮国祥给了两条路让阮铭武和高平选择,继续在黑道上混,或者接掌阮氏家族白道的生意!

当时黑道上的收益是阮氏家族收入的大头,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,阮铭武抢先说要在黑道混,高平对于干什么都没有什么意见,见阮铭武要混黑道,高平也就接掌了白道的生意。

刚开始的时候,阮铭武过的挺舒服,每天都有美女陪着,美酒喝着,高平则是起早贪黑的经营企业。

阮国祥也想着这样可能委屈了高平,因为高平接手阮氏商贸的时候,阮氏商贸的资产也仅仅是一千多万泰铢,而黑道上的生意一年的收益也在三四亿泰铢左右,两者完全是不能相提并论。

阮国祥打算让阮铭武让出一部分的收益,转交给高平,但是被高平拒绝了,高平硬是在三年之内把阮氏商贸由一个资产一千多万泰铢的公司,发展成了一家资产达到了五亿泰铢的集团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