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断骨之痛不算痛，把断骨再折断，才是真的痛。”叶无锋此时确实就是一个恶魔，自从见到马秀英的惨状之后，叶无锋能感受到白星瞳的痛惜之情，也能感受到马秀英对生活的绝望和挣扎，因此，叶无锋暴怒了！

本来，他还没打算对欧阳雷采取太激烈的手段，但他现在，已经被怒火左右了。

叶无锋又接过来二能递过来的一瓶矿泉水，漠然地看着大松：“说吧，到底是谁下的毒？”

大松闭上了眼睛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嗷！”叶无锋又踩上了他的断腿。

“说吧。”叶无锋微笑地看着疼惨了的大松，“人的忍耐力，是有限的，到一定程度，人的精神就会崩溃，在这方面，我是专家。”

大松怒道：“你不是人！”

叶无锋咧了咧嘴：“谢谢夸奖。我对于不是人的人，从来就是恶魔。”

叶无锋再次踩上他的断腿时，大松在浑身剧烈地颤抖之后，终于真正地崩溃了：“不！不要啊！呜呜……”

谁能想象，象大松这样霸道强横的汉子，也会被弄哭？叶无锋就做到了。

“你怎么哭了？很疼吗？”叶无锋的笑容，在大松眼里，就是死神的召唤。

大松不怕死，但他不怕的那种死，是直接砍掉脑袋，痛快的死。

这样的折磨，大松实在受不了了：“我说，我说，其实，是我下的毒。”大松说完，就象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似的，整个身体骤然瘫痪，只是大口地喘息，整个人也黯淡了下去。

“你确定是你下的毒？而不是别人？”叶无锋追问道。

“是我。”大松惨笑地看着叶无锋，“我当时亲自给马秀英下的毒，那杯毒酒，就是我让她喝下去的，她不敢不喝。”

“混账！”白星瞳骤然暴起，飞身过来，一脚踹在大松的头上，“你简直就是个人渣！你把马阿姨害得多惨，你知道吗？她现在嗓子完全毁了！她的人生也就毁了！她的老母亲瘫痪在床，甚至连进医院医治的钱都没有！大松，你就是在作孽啊！”

嘭嘭，一脚一脚，白星瞳在大松的脑袋上，连踢了十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