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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只怕就不是现在这样了,能落个残疾都是轻的。

孟棠不高兴,所以一路上她纵然扶着慕华晖进了他住的屋子,但一张脸却是沉的。

安国公夫人晕血,所以就算跟着一块儿过来了,但等到了慕华晖住的院子,她也是坐在明间指挥,没有进里屋。

慕华晖也看出孟棠的不高兴来。以为她这是忽然听到他说那样的话,又引得父亲母亲心中对她不悦,这才不高兴。

心里就很有些忐忑,伸手去拉孟棠的手。

孟棠却甩开了他的手。

看到丫鬟过来要给慕华晖将身上染血的袍子脱下来,她也阻止了。

然后她也不看慕华晖,只冷淡着声音叫他:“趴到床上去。”

慕华晖哪里敢不听?应了一声,乖乖的趴好了。

孟棠转头就叫银柳给她寻一把剪刀来。

银柳答应了一声,忙忙的去找寻。等到找到了,双手递给孟棠。

孟棠伸手接过。

然后她持剪在手。手起剪落,咔嚓数声之后,她放下剪刀,冷声的对慕华晖说道:“忍着。”

慕华晖后背的衣裳虽然好些已经被她剪掉,但有好些已经沾染在伤口上了,只能将那处的布料剪成一条条的,然后上手去撕了。

别看孟棠话说的冷淡,但真等上手撕这些布料的时候她动作还是很轻的。

但就算她的动作再轻,对于慕华晖而言,那滋味也是相当酸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