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回摸了摸下巴：“我也有点纳闷。这夏柠的消息我之前也不是没看过，可是见了面发现和新闻上的差别很大。养小鬼？爸，你也不是没见过养小鬼后中邪的那些人，你觉得可信么？”

苏父从医二十多年，身处如今高位，什么稀奇古怪的病人没见过？

养小鬼这种玄学的事，他们学医的原本是不大相信的。

但在见过几次病历后，也有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。

苏父回忆了一下曾经见过‘遭小鬼反噬’的‘病人’的状态。

身形干瘦，面部青黑，精神状况恍惚，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，和现在夏柠的模样可是大相庭径。

而且一般遭小鬼反噬，请玄学大师出手治不好的，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。

在他所知的病历中，一旦进入精神病院，基本就等于宣告死亡了。

所以，他一看这新闻就知道是假的，无奈道：“现在的网民捕风捉影倒是越来越厉害了。还有这个自称是罗天冶小徒弟的人，怎么听都没听说过？”

苏回听他爸这么说，一下有了底。

“那您的意思是，咱们还是可以和夏柠合作的？”

苏父沉吟：“祛秽丹的药效不是假的。昨天你给爷爷吃完一颗，剩下的我又拿去做了分析。确实如夏柠所说，我们很难制作出一模一样的出来，因为她使用的药材有许多的药效是相冲的，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其达到一种平衡状态，各自发挥自己的作用。”

“那么神？”

“或许是她有特殊的制药技巧。”

“那这个合作……”

“可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