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没有神皇，这个世界……”牛魔王顿了顿，“或者说，只有他的一道意志。”

郭大路看着牛魔王。

牛魔王语带嘲讽，“应该如何称呼呢？是直接叫玉皇大帝，还是叫‘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’？”

郭大路：“……”记得以前看网络小说，有些无良的作者就喜欢取这种超级长的名字以便水字数。

郭大路道：“牛道友既然知道神皇代表玉帝的意志，还执意与他开战，岂非是要跟天庭对立？”

“那又如何？”牛魔王看着郭大路，眼中的神色坚定异常且义无反顾。

不过，郭大路还看出了一些其他东西，是一些微不可察、一闪即逝、无迹可寻的情绪。

“人各有志。”郭大路自然不会为任何一方做劝说，他目前只想做一个安静的观察者，“请恕郭某暂时无法出手相助。”

牛魔王摆摆手，沉默片刻后道：“你挑起这场大战之后，任务就已经完成。”

郭大路追问了一句，“牛道友认定这场大战是因郭某而起吗？”

“不，这场大战不可避免，只是郭道友你让它提前发生了而已……”牛魔王看向郭大路，解释道：“郭道友不要误会，我这么说不是有意要指责你，只是重复和证实我之前对你的一个猜测。”

“猜测？”

“没错！”牛魔王语气肯定，“自从你将我带到六两湖渡了金仙劫之后，我就断定你身上的因果和某位老祖有关，其后发生的种种先后证实了我的这个猜测，直到你这次出现在蛮荒祖地，揭开大战序幕，又一次印证这个事实。”

郭大路沉默不语。

牛魔王道：“如郭道友你所言，祖地时间的流逝和世外不同，这意味着道祖很可能已经干预了祖地的时间法则，但对这块自天地初分时便存在的祖地来说，哪怕是一教老祖也不能轻易修改它的运转法则，除非另外一位掌管空间的老祖也出了手……”

牛魔王边说话，身上的铠甲边慢慢加持，“既然确定佛道两教都在关注祖地，那么不论郭道友你代表谁来掀起这场大战，都是不可避免的，因为在修行界，暂时还没有人能逃脱他们几位的安排。”

说到这里，牛魔王已经全副武装，最后掷地有声地说出修行界的那句脍炙人口的定语：“孙悟空，永远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