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就不一样了,她冷酷冷静,眼里只有利益,只有自己。
自己和寒羽无论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寒羽终于将身体中的冥离之火好不容易压了下去,从自己的玄冰密室中出来。
而五长老青然君呆在自己的客室,在他的软席上懒洋洋地斜躺着,喝着他葫芦里的酒。
他瞥了一眼沉着脸的寒羽,拍着膝盖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。
“我是说你最近怎么那么奇怪,一把年纪了还抢我点心,那天遇见了掌门师兄,说你铁树开花,结果人家还不喜欢你。”
他愈说愈开心,愈笑愈大声,不理会寒羽越来越黑的脸。
“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一天。”
寒羽抖了抖广袖,沉着嗓子:“香茗,送客。”
“别别别。”青然君从软席上坐了起来,“不说了不说了。”
寒羽在他对面坐下,沉默了许久,终于开口,“若是你,怎么做?”
“还能怎么做?还不是只能继续对她好。”
寒羽又是一阵沉默后,终于道:“她说我这样是死缠烂打。”
青然君下巴似是要掉下来,“天底下,居然有人对你说这种话?”
寒羽不语。
青然君啧啧了几声,“我用天虞之眼看过那小姑娘,挺乖巧一个人呀,不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,看来对你的态度是相当的决绝了。”然后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,“放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