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9点多钟,村里大部分人家早就酣睡过去了,林然然安顿好杨妈妈,轻手轻脚地潜行到顾松江家院外。
顾继革今晚不在,顾小红去县里上学了,顾松江去喝酒还没回来,屋里只有宋春花打着呼噜睡得正香。
林然然轻轻跳进院子,推开房门进了东屋,可能是昨天没睡好,再加上春耕的确熬人,宋春花睡得死死的。
林然然把刘癞子放出来斜靠在炕上,从兜里掏出一张闪着金光的符纸。
这叫“忘忧”,金丹期才能绘制,可以让人混混沌沌忘记最近三天的事。
林然然把符纸正对着刘癞子的脸,催动注入灵力,只见金光一闪,仿佛有东西钻进了刘癞子的身体,符纸仿佛烧着了一样消失了。
轻轻地把宋春花睡觉穿的大罩衫往下拉了拉,她这罩衫早就洗谢了,领口本来就大,这一下半个干瘪的胸脯都露出来了。
再把光着膀子的刘癞子搬过去,摆弄两人的胳膊腿交缠在一起,好像拥抱一样。
咦哦,辣眼睛!
林然然赶紧把被子给两人盖好,再稍微撒一点迷药,让他们睡得更熟,出来院子进入空间一边修炼一边等着看好戏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才听见顾松江哼着小曲踉踉跄跄的脚步声。
今天全村都传他媳妇怎么恶毒怎么想逼死人,他脸上无光,还要装成不知情的样子,心里憋闷,就和村南的郭老三多喝了两杯,那是他从小的发小和跟班,私下两人总凑一起骂顾长河,所以关系最好。
借着酒劲儿狠狠骂了林然然一通,心里终于痛快敞亮了。
宋春花院门没锁,顾松江推开院门走了进去。
“老婆子,给我整点水!”刚进堂屋他就醉醺醺地嚷嚷。
屋里没人答应,宋春花的呼噜声也没断。
“艹,死了?”顾松江摇摇摆摆地进屋,一屁股坐到炕头上,伸手冲炕上的黑影拍过去,“给老子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