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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抵是新收了一个徒儿的缘故,凌虚子心情十分美妙,脑袋上的“泡面”们又被风吹得朝另一个方向歪去,宋芷昔的注意力全被他脑袋上的“泡面”所吸引,神思恍惚间,仿佛听到凌虚子说:“在你的洞府建好前,就先与师兄住一块罢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,他脑袋上竟有一小搓“泡面”发生了叛变,愣是让他从卷曲花轮头变成了骚断腿的三七分。

还是顾影照那咬牙切齿的抗议声把宋芷昔的魂儿给拉了回来。

“弟子不从!”

这话说得像是凌虚子要逼良为娼似的。

宋芷昔又默默地在心中吐着槽。

关于这事,她倒毫无异议,反正对她来说,住哪儿都一样,与顾影照住一块无非就是多了严修那个麻烦罢了,可她如今都已是分神期大能的徒弟了,还怕严修那小基佬个锤子?

顾影照仍在做徒劳的抗议,努力到连脖子上都暴起了青筋。

见此状,宋芷昔又默默想着,她该是多招人嫌啊~

凌虚子满脸鄙夷:“师妹刚来,又没自己的洞府,不与你这师兄住,难道还要和师父我住?你师父我这般英俊潇洒,万一你师妹把持不住,非要上演一出师徒禁断,你能负起责?”

明知凌虚子纯粹是在瞎说,宋芷昔嘴角仍抑制不住地抽了抽。

与他朝夕共处数十载的顾影照更是对他了如指掌,摆明了不信的顾影照只给凌虚子送去一个“我信你个鬼,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”的眼神。

凌虚子毫不气馁,又漫不经心地扣着指甲:“啊~为师突然想起,用童子尿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好像也能勉强压制住你本命剑的魔气。”

顾影照的本命剑离体已有半年,否则当初哪儿又需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去猎杀一头犀角兽。

姜不愧是老的辣,顾影照一听便泄了气。

宋芷昔却好奇地把脑袋凑了过来:“师父,师父,什么童子尿?什么魔气?”

凌虚子笑而不语,还未来得及解释给宋芷昔听,顾影照便咬牙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?跟我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