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水里并没有二师兄,以二师兄之能,也未必会被旱魃捉住,当成生育机器。
她取出二师兄画像,展开给老鼠看:“有没有见过这个人?”
老鼠看见安衡,眼神明显闪烁:“你杀了我吧,我不会说的!”
“呦,你倒是倔强。”高玥要将鼠妖猎杀,躲在她后颈打盹的小鸵鼠,突然探出脑袋,拿小爪子挠了挠高玥的耳垂。
高玥侧过脸看肩上的小鸵鼠:“怎么?”
小鸵鼠煽动着那对儿紫色的翅膀,把一双小爪子高高举起,激动道:“唧唧唧唧!”
酒凌汐看愣了,问:“这小家伙在说什么呢?”
高玥的脚从老鼠身上挪开,她皱眉道:“这并非鼠妖,而是寄居在老鼠身体里的人类……”
酒凌汐震惊:“这……怎么可能?”
重越也松开手里几乎被他捏死的小老鼠,取了凤冠,淡淡道:“去破冰棺。”
“好。”酒凌汐未问原因,直接从脊骨抽出铁刀“轰”地一声将石门劈开。
石门碎成小块,里面的冰棺露出来。
就在酒凌汐要劈开冰棺时,一道赤焰打过来,酒凌汐被逼得直往后退。
旱魃从洞外飞入,一张口,整个洞府都烧起来,他落在冰棺前,拿巨大的身体护着冰棺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这个旱魃与高玥想象中的不同,竟是一个尸化的老者,身型高大却枯瘦,身着腐锈的甲胄,面部溃烂,青面獠牙,十根利爪锋利如刃,且带有剧毒。
旱魃嘴里流出毒液,愤恨地看着他们:“找死。”
这只旱魃的修为不高,甚至不需要重越出手,酒凌汐举刀便朝对方劈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