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这,崔莺莺眉头都拧紧,小拳下意识攥紧:“都怪魏先祖!这些年,魏先祖一直在外散播火彝族能预言。近几年更过分,甚至散播火彝族可以预测机缘这种事……机缘这种东西,但凡有个灵根的修士,谁会不觊觎?西音深渊机缘的消息,引起了修士们的抢夺。我火彝族,也因此被灭族。”
崔莺莺眼眶通红,仍旧忘不了被灭族的那一夜。
不仅村里的老人,就连村里的小孩也尽数被杀。
其中一名修士被她咬了一口,她经常拿自己做实验,身体里也有行尸病毒。普通修士的血液里没有血清,被病毒感染,变成了行尸。
那些屠村的人,没一个活口。
她又补充说:“不论如何,灭族之祸这笔账,我一定要找魏女算清楚。”
两个女孩在谈话,两个男人和三只异兽便在实验室里随便走动,看到新奇的玩意儿也就随手翻翻。
阿布崽打翻了一罐柴油,舔了舔,恶心地一阵干呕。
迟不谢找到一个开关,刚一摁下,“咔嚓”一声,实验室内光线大亮,宛如白昼。
他又发现一只做工粗糙的留声机,拨弄了一下,指针刮擦碟片,音乐“嘎嘎”的音乐响起。
迟不谢吓得一把抱住旁边直挺挺站立的重越。
男人负手而立,垂眼看他:“放开。”
迟不谢听着那个发出“嘎嘎”怪声的乐器,单腿缠在重越身上,抱得更紧:“不松!师母好可怕呜呜。”
阿布崽出于好奇,也伸出爪子拨弄了一下,里面竟有女人唱歌声。
“汪汪——”
阿布崽也吓得盘在重越身上,狗脑袋从重越胳肢窝下探出来,一双耳朵往后压褶,偷偷打量留声机,喉咙里发出“嗷呜嗷呜”的怪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