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着境界,那么不管状态如何,总是正有正的精彩,偏有偏的妙着,醒有醒的端庄,醉有醉的飘逸。所谓“蓬头垢面,不减国色”,说的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意思了。
反之,如果没有境界,那么同样不管状态如何,是高兴也好是抑郁也好,是清醒也好是迷醉也好,其人若作书,必是一片狗爬,若作乐,必是一片乱声。
方天此时,对于小loli的考察,便是透过其状态,分析其境界。
第484章 乘风乘云
境界,看不见,摸不着,但却确实存在着,并深刻地影响着一个人的方方面面。
其实换句俗话来说,所谓境界,就是一个人所站立的高度——现实高度,以及,“心”的高度。
现实高度就不用多说了,就以方天之前拟出的“立世、游世、经世”来说,处在“立世”中的,一个还在为着一日三餐而奔波着的人,和处在“游世”中的,一个从刚一出生就已注定钱财一辈子都花不完的人,无论如何,其高度是不一样的。
前者身劳心更劳,担心家庭,担心工作,担心前途,可以说,身边的一切都需要挂心,都需要谋划。而如果不谋划,就要等着庸庸碌碌过一生。
后者就完全不一样了,他这一辈子,所需要谋划的就一件事,那就是怎么才能玩好,怎么才能开心,怎么才能舒坦。总之就一句话,怎么自在怎么来。
这是现实高度。
还有一种,则是属于心的高度:
“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”这是陈胜吴广的呐喊。
李斯者,楚上蔡人也。年少时,为郡小吏,见吏舍厕中鼠食不絜,近人犬,数惊恐之。斯入仓,观仓中鼠,食积粟,居大庑之下,不见人犬之忧。于是李斯乃叹曰:“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,在所自处耳!”
“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,在所自处耳!”这是李斯的话。
这两者都是出自司马迁公公的《史记》。
其实前世读《史记》的时候方天是有疑惑的,那就是这样的两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虚构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