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你看这事闹得……我,我,我郑重道歉。”连强不好意思地道。
这是人敬他一尺,他敬人一丈的那种直肠子,下午恶相毕露的脸,现在怎么看怎么尴尬,小木笑了笑,看看张狂,张狂兴奋地道着:“我就知道,我没看错你。”
“你少得意,我可什么都没答应啊。”小木道,径自走了。
“人都留下来了,这还需要答应吗。”张狂追着,不好意思地道。
“那考考,知道我为什么留下来吗?”小木问。
这个问题绝对简单,可一想去很难回答,张狂想想,问老马为什么?老马愣了下,好像很简单的问题嘛,他怎么一下子卡住了,居然回答不了。
“那为什么啊?”张狂干脆问回去了。
“为了看一个心理大逆转能给一个人造成多大的影响。”小木道,看来简单问题复杂化了,都没太听懂,然后小木附加解释道:“直白地讲就是,想看看你从极度失落到兴喜若狂的傻逼样啊。”
张狂脸色一愕,然后小嘎嘎直笑,气得他作势一掐恶狠狠说着:“臭小子,恶心我是吧,信不信我弄死你。”
“信啊,咱俩不都是精神病么?”小木道,那掐的手势化作击掌,啪声一响,心有默契地紧紧一握,小木欣慰地道了句:“没扔下我,给了我两回钱让我走的人,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走了……我说秃蛋,你别老摆臭脸架子,你得多求求我啊。”
“滚蛋,想得美。”张狂不屑道。
“那别怪我不帮你啊,以你的智商,应付不来卢疯子啊,说不定还有比卢疯子更厉害的人。”小木道。
“嘿哟,你是揪着我小辫不放了是不是?”张狂作势威胁,老马可拦着了,直虚张声势道着:“千万别,敢惹了这位爷,回头大经理得开了咱们……我说小木,不,林导师,我也郑重向你道歉啊。要是家里知道您没走,指不定得乐成什么样子呢。”
“我就说了嘛,每个人心里都有正义感,都无法坐视、旁观。”连强道。
“你们快算了吧,拿得解放前的工资,抓的是现代化的罪犯,过得是非人类的生活,偏偏心里想的还是舍己为人、平安一方……呵呵,像你们这种穿制服的,其实和做传销的是一个概念,都被组织用一种理念和行为模式洗脑了。”小木道。
这话听得极度刺耳,司机挠挠脑袋跟在背后说着:“哟,他说的好像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