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是数年前全国性的飓风行动,广西是受灾最重的省份。被打击后,连金融体系也受到殃及,银行存款直接消失数个亿。
“是啊,我们意识到它的危害性还是晚了,直到现在,相应的法制建立还是滞后的,0年才增加了组织和领导非法传销罪,之前的传销头目,连量刑定罪都是个问题,就即便以现在的法律法规,底层的头目也顶多定一个非法经营罪,之所以蔓延如此,还是量刑太低啊。”范主任道。
骆冠奇点点头,深有同感,他介绍着:“终归是有了,还是可喜的,这些年的变化倾向是这样,一线城市的高门槛的重打击,让他们开始把目光投向内陆、偏远省份、偏远地区……选择陕省这个地方就是这种思路。在管理层面上,他们惯用的是管理层和团伙分离,出于安全考虑,免得被警察一锅烩了;经历数年打击后,从分离式已经上升到了隐敝式,像贵省这一例,不排除他们和黑恶势力相勾结的可能,同样也不排除……那位老a,还根本没有露面的可能。”
这像给迅速推进的案情泼了一瓢冷水,让范文杰、叶天书两位领导沉吟不语。
片刻,骆冠奇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道:“对不起,也许只是我的猜测,我可能天生是个阴谋论者。”
“你看呢,天书?”范文杰举棋不定,问叶天书。
“不管他是谁,我想这一次他跑不了吧?就即便老a跑了,他这些虾兵蟹将只要被一网打尽,那照样能换来全省数年的安宁……而且我觉得,只要这帮人被钉死,那老a自然就露出真面目了,我就不信,这里面没人一个人认识他。”叶天书道。
骆冠奇点了点头,勉强接受这个相对乐观的判断了。他突然笑了,笑着拿着一摞信息通报道着:“你们这起案子要有意思了,卧底、线人、举报人都钻到了他们组织里了,看来要有一场好戏看了。”
“对,这场好戏,我们一直在配合他们演出,他们想转移我们的视线,那我们就出大力气打击那些被抛弃的小窝点;他们想让我们忽视案发城市,我们就装作忽视了,而且他们想找一个替身脱罪,我们都给他们派去了……就等着他们粉墨登场了,我就不信,这种情况下,还有谁能把马脚遮得严严实实,滴水不漏。”范文杰道,他们态度更乐观了。
商议之下,专案组做了一个决定,协同工商部门、电视台、报纸媒体等等,当日便开展的声势浩大的打击非法传销活动。
别误会,是宣传活动,攫取的都是县、镇一级已被取缔的小窝点,快马加鞭地制作专题片,全部拉到省市县电视台播放……据说是政治任务,必须在当天播放。
数百公里之外,林总经理……不,林木生总经理接到电话,匆匆下楼了。
骗子的世界一天一个样,两天不重样、三天大变样,这个真不假,办公室已经有人了,小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运来的男女,不过他看得出来,应该是异地招聘的,专选俊男靓女,这么着齐齐刷刷ok工装一穿,我艹,说国际化的大公司都没人敢怀疑啊。
路过副总办时,门虚掩着,他悄悄一瞄,和他上过床的贾芳菲正和老熟人何玉贵在闲聊,那个像乡下土财主的何老板,已经改换门庭了,胡子一刮、前额头发递了点、西装领带一打,哎我艹,土财主转眼变成公司副总了,瞧那举手投足的派头,小木估计这货练不过不少时间。
他没打扰,现在已经放得很松了,他这个“总经理”还是蛮有点自主权的,什么都不用干……哦,也不对,唯一能干了的事,就是下班后可以干秘书!
他蹑手蹑脚地走了,说起这茬还是一种偷着乐的心情,那晚借着酒意盎然、撩得贾秘书春心萌动,然后就大战三百回合,说起来小木对这个不管是传销还是骗子团伙,都是蛮有感情的。
钱可以随便花,妞可以随便干,到哪儿找这么好的地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