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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,卢疯子像斗败的公鸡,无语了。

“大牌的香水有个好处,很持久,那天早上,我在你身上闻到了……从那时候起,我就知道你们俩有奸情,而且不是短时间的奸情了,知道为什么吗?”小木问。

“为什么?”卢疯子的好奇被勾起来了。

“因为我一路上,一直在挑逗、调戏杨美女,她总是技术性的避让……坦白讲我对勾引女人还是相当自信的,特别像杨梦露这种应该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,我还真想和她xxoo一回……可我在她面前败退了,我顶多摸到大腿、摸到脸蛋,就再进不了一步了,那时候我就知道,她心里有人,已经把她心里的位置占满了……”小木道,有点失望,也有点窃喜。

疯子果真是疯子,卢鸿博得意了,哈哈干笑着,得意之情溢于言表。

“于是后来发生我就最先想通了,当讲师那点开支,根本供养不起她那样的女人,打开那个组织复杂的谜城,钥匙应该在她身上。那怕她是以举报人的身份跳出事外了。”小木笑道。

笑着的卢疯子蓦地又发疯了,他一侧头呸了小木一口道:“滚远点,你就你麻痹个乳臭未干的小鸡球,懂个鸟!”

情绪这么激烈,张狂知道捅到点子上了,他站在卢疯子的跟前踢了一脚,叱喝着:“老实点。”

不说还好,一说卢疯子一侧头,朝他的腿上就咬了一口,疼得张狂直甩,等甩开,卢疯子呲着白森森的牙,带着血冲着他笑,那笑容凄厉的让张狂不寒而栗。

“其实陕省这个传销团伙里,就有当年把杨芸,也就是杨梦露当成泄欲工具的那些人……我听说,当年她是被当成‘育成奖’发给有些下线的。”小木不动声色,又来一句狠话。

卢鸿博一下子疯子,使劲拉着货架,拉得咣咣直响,想扑,扑不上来,就呸呸呸直唾小木,小木动都没动,那么复杂、那么怜悯、那么尴尬地看着卢疯子,片刻,卢疯子拉着手腕见血,颓然而坐,如丧考妣般地木然看着小木,白森森的牙咬得双唇见血,一字一顿道着:“小子,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最好多磕头烧香,保佑老子死在监狱里。”

“不,如果我磕头烧香,我会保佑你们长相厮守,你可以为她装疯、骗人、犯罪,她也能为了你出卖所有人,甘冒奇险,我们你们一定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相濡以沫的苦日子……想着就是有朝一日,远走高飞,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?”小木道,眼睛如精准的手术刀,从卢鸿博疯狂的表情,直刺到了他要隐藏的东西。

卢疯子如遭雷击,他蓦地明白为什么自己插翅难逃了,他嘴唇翕合着,喉咙干哑了,半晌发不出声音来,像遇到了毕生最恐惧的事。

片刻后,一阵如泣、如痛、如疯、如痴的声音,居然是好奇怪的笑声,听得人浑身怵然。

这个疯子,真特么不好打交道,张狂示意着小木,追问赃款的下落。

小木剜了他一眼,没理会,却径直上前,坐到了卢鸿博的身侧,掏了块纸巾,垫住了卢鸿博鲜血淋漓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