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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事。”

“你少来了,安排我给你打听事就志气,我说点小事,你就有事了,有什么事?”

“那不……那个,后妈那个……我来看看,我……”

“啊?我就在医院,你在哪儿?”

说到此处,小木四下张望,往外一跑,看到了刚进门的关毅青,他喊了声,招了招手,关毅青快步上来了,一看他躲在后院里,噗声笑了,再一看还躲着一个呢,笑得关毅青问着小木:“啥意思?来都来了,进去看看啊。”

“算了,不去了,我来过就行了。”小木难堪道着,乐子还在双手合十喊女的,女的,关毅青问着:“哟,这生男生女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关系大了,我是为兄弟的将来着想。”乐子摆活了一番,告诉关毅青他的想法,说了一半就挨了一巴掌,他呵呵笑了,支使着关毅青道着:“差不多该生了,警花姐,你去瞧瞧,告诉我们结果就成了。一定是女的。”

“好,我去传讯可以,不过小木啊,晚上……”关毅青征询道,小木点点头,她信步一走,乐子惊奇小声问着:“哟,你俩晚上,约炮了?”

“你脑袋里能不能装点纯洁点的东西?”小木心绪很乱地骂了一句。

“呵呵呵……我正在想纯洁的东西,我在想啊,你爸将来不好过啊,这特么儿子闺女和孙子孙女差不多一般大,打得昏天黑地,该帮着那一拔?”乐子开始替小木家庭担心了,小木一怒拔拳,他赶紧握着道,好好好,我不说了,我开始祈祷,女的,女的,女的……

这时候,听到了一声、两声、嘹亮的哭声响起,两个从未经历此时的人好奇了,听着声音的来源,乐子的脸上莫名地蕴着神圣的表情喃喃道着:生了!

“生了,生了就好,后妈是大龄产妇。”小木的表情舒缓了,在一个心理学构筑的脑袋里,和别人想的是不同的,他莫名地想的却是消逝的生命,从生的欢悦到死的悲伤之间,那一段或短或长的历程就叫做生命。

他想起了二葫芦,死后连家属也没找到;他想起了戎武,两代死有余辜;那些或悲伤、或喜悦、或平淡、或刺激的故事,都随着死亡消散,遗忘,能留下的,又有什么?

生命之于一个人意义何在呢?他就再聪明也想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。

关毅青匆匆地奔着来了,乐了急得跳起来问着:“男的女的?”

“你希望呢?”关毅青问。

“女的。”乐子赶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