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党爱民了,党爱民审视他良久了,微笑着,像久别重逢的兄弟,小木侧头瞄瞄他问:“秃蛋,男笑奸、女笑贱,你是那一种?”
党爱民一愕,被噎了,一变脸恶狠狠地道着:“再说风凉话我弄死你。”
“你属狗的,出现在哪儿,哪儿就是有屎(事)了。你不是想弄死我,而是有求于我?”小木道。
余人皆笑,党爱民尴尬得直呲牙,呲半天还是灿然一笑了,笑着道着:“不是不是,真不是,这不以前答应你的,要请你吃一顿,再给你介绍一警花,我说话不能不算数,我兑现诺言来了。”
“真的?”小木兴奋了,似乎被这么深的友情感动了。
“绝对真的。咱们兄弟当年什么关系啊!”党爱民拉着近乎。
“好!吃去。”小木打了个响指,然后剽悍地道:“威斯汀,我请客,秃蛋掏钱。”
一言而走,党爱民高兴了应了声哎,然后他发现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他,他惊声问着:“这……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我替你们高兴呢。”
申令辰同情地告诉他。这个有点土里土气的同行,恐怕无从知道大都市里那些宰客的去处能有多黑。
……
……
尽管是有了心理准备,还是把党爱民捉弄了,小木点菜时,念一个鹅肝,征询他问着,是不是太贵了,这么多人在这脸那丢得起,党爱民直摇头,没事没事。小木又点一个生蚝问,是不是有点贵啊?党爱民直摇头,不贵不贵,尝尝,大家都尝尝,小木接口,哦,那来一个人俩吧……再往下点,帝王蟹有没有?有啊,有点贵啊好像,党爱民赶紧说,不贵不贵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大家都难得聚一聚,图个热闹嘛。
哦,小木恍然大悟,直安排着:来三斤。
半天申令辰才反应过来,党爱民不是不心疼,是根本不知道价格,小木这捉弄的有点狠了,还好那位樊赛丽是个明白人,服务员一走,他拿着菜单让党爱民瞄了一眼,这一眼,看得党爱民如遭电击,脸上的肌肉直抽,那是一种欲哭无泪的表情,可偏偏还得强装欢颜。
“哟,秃蛋,你不舒服?”小木关切问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党爱民赶紧摆手,就打肿脸,这脸也得要啊,滨海这么多同行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