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搞点有关伪钞犯罪的资料,嫌疑人信息,以及电版识别等相关数据。”
“对,您太善解人意了。”
“跟我来,大忙我帮不上,这点小事,我给你介绍个专业人员,天下警察是一家,打击犯罪上可不分你我。”
林其钊起身了,带着党爱民出了门,他看得出这位来自落后省份同行的为难,这个时候他倒不介意拉人一把,那怕是看在小木面子上,而且他有点奇怪,那个非常难说话的小木,怎么会和这样的猛人,有如此亲密的关系?
这些他都没有问,把党爱民带到了技侦的办公室,介绍一下对口专业的属下,看着党爱民认认真真听着,他的心里其实是持否定态度了。
很简单,没有准确线索、没有活动范围、没有嫌疑目标的追捕,别说线人,就神人也办不到这事啊。
……
……
关毅青是请假出来的,早八时的时候匆匆奔进医院,在见到小木时,一夜未眠,而她一个女孩家又不好意思问小木的联系方式以及住处,于是大上午,鬼使神差地跑医院来了,她期待在这里遇到,就像在高铁站初见他一样,那么坏坏地一笑,就猜出了她的来意。
一年多了,不知不觉的变化太多了,她都不知道小木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,背着一个线人的身份,可能还要背负着愧疚、背着担心,她真不知道小木在那件轰动全国的大案上,顶了多少压力才走到了最后。
她说不清自己怎么想到,可她感觉得到,想见他的冲动是那么的清晰,那股子冲动带着她,来了这个唯一和小木关联的地方。
往往事与愿违,病房里没看到人,她踱步下楼时,却意外地碰到熟人,苏荣乐。
“乐子?”关毅青笑着道。
“哟,警花姐,幸会幸会。”乐子提着兜屁颠屁颠跑上来了,所有朋友里,就这个最好的打发,而且秉性也最差,握着女人的手就不放了,呵呵笑得直咧嘴唇,差不多相当于中五百大奖的那种傻乐表情,关毅青好容易抽回了手,关切问着:“那位怎么样了?”
这就有话了,乐子郁闷地道着:“别提了,睡一会就哭醒,哭一会儿又睡,把我们折腾了一夜没敢离人,这不到天亮了,我擦,我们睡不着了,他倒呼呼大睡了。”
“看得出你对朋友挺上心的啊。”关毅青赞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