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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哟,我艹……”党爱民在概叹了,容缨喂小木蛋糕。

“哦哟,我日……”党爱民在惊叹了,两人旁若无人在吻了。

“咦哟……不说了,显得我太粗鲁啊。”党爱民又看到两人喂饭,他没吃着倒觉得胃疼了。

他不说粗话了,不料林其钊可忍不住了,直爆了句:“我擦……这乱得可叫怎么回事啊。”

“你是担心狱里那帮犊子?”党爱民问。

“对,最起码有两人知道详情,聂奇峰、李俊山,一个死刑,一个死缓……除此之外,应该没有什么后患了,戎武的直系亲属就容缨一个人,我们当时想一个女孩子家家出这么大事,基本就交待了……真没想到,小木会一直和她在一起,而且俩人……”林其钊不无担忧地道,两人这亲蜜程度,恐怕该发生的都发生了。

“我觉得应该高兴。”党爱民的观点不一样。

“什么意思?”林其钊不解了。

“你想没想过戎武死前的深意,他可不是傻瓜,为什么宁愿跳楼都不向警察低头,却偏偏向小木低头了?”党爱民问。

“因为小木看到了他的弱点。”林其钊道。

“但戎武同样看到了他的弱点。”党爱民道。

林其钊恍然大悟脱口道:“哦,对呀,他明知道小木是线人,还把妹妹托付给他,他知道小木狠不下心来抛下不管,而且他这个妹妹,要没个人照应,恐怕会很难过。”

“你看现在,开始打工自食其力、开始像正常人一样,享受……尼马爱情了?要真没个人管,就咱们三番五次传询,摊上这么大事,不是脱几层皮,就是得成神经病。”党爱民道。在体制内才深知厉害,嫌疑人的家属未必好过,三查五审的,能熬过来就不错了,别说像现在这么惬意。

“但你想过没有,这样更危险啊。”林其钊道。

“什么意思?”党爱民不信了。

林其钊把申令辰的担忧说了,万一聂奇峰或者李德利,在见面时,把这事吐出来,鸳鸯可就成冤家了,党爱民不屑道,别让他们见不就行了?林其钊道,党教官,司法也剥夺不了人家最后的权力啊?谁敢这么做?聂奇峰出事后,亲爸、老婆和孩子都不认他了,偏偏经常探视的是容缨,见面是迟早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