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抓捕远比想像中麻烦,特别是这种重大知情人,而且要保密做到极到,一行警员在设计每个可能出现疏漏的细节让前方的参考,借这个机会,林其钊悄悄把樊赛丽叫到了门外,樊赛丽不知道林其钊要干什么,好奇地跟出来,林其钊却是好奇问着:“你们是怎么说动那位替你们办事的?”
“你指小木?”樊赛丽问。
“别告诉我,是党爱民找到的线索,我知道他没那本事,最起码这个大胆的排查方案,就不是他的手笔。”林其钊道。
樊赛丽笑了,笑着道:“我真不清楚,男人之间的感情我可不懂……哦对了,不光是小木,还带来一位?”
“还有一位?”林其钊奇怪问。
“就那位跳楼的。”樊赛丽道。
“啊?把他也带着?那不胡闹么?”林其钊吓了一跳,那位股市赔到跳楼的奇葩,他记忆犹新。
“我也觉得他是胡闹啊,可线索从他们这出来了,市信息中心的大数据还没找到人啊。不是我说风凉话啊,以咱们的人口基数和警务水平,大数据的作业要大打折扣啊,这不像在欧美出生就开始有纳税号跟着。”樊赛丽道。
“是这样,党教官还用那个手机号吗?”林其钊问着,看得出来,这位学院派出身了,也开始溶入到实践的环境中了。
樊赛丽给了他一个行动用的号码,不知道有什么私事,林其钊直接联系上党爱民了,那躲闪的样子,让樊赛丽老大怀疑了……
……
……
整零时,随着各组耳麦里注意的声音响起,抓捕进入倒计时。
那位风骚的姚蓝锁上了棋牌室的门,步行着进小区,棋牌室就在小区的门面房子里,相随的都是熟人,一路说说笑笑,偶而谁开个荤玩笑,一队放浪的笑声在夜里听得格外明显。
车里驻守的外勤,轻声汇报:走向三号楼。
楼顶观察的汇报:进入单元。
他的视线里,那位裙装的女人悠闲地开门,和麻友再见,那样子是浑然未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