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木点头称是,其实他心里在想,要林其钊知道栽在这个傻货手里不知道该做如何之想,坑了警察了三十五万,他快膨胀到不可自己了。
逗逼多,不寂寞,聊完女人聊钱,聊完钱再聊女人,等聊的没意思了,这些货居然开始……唱歌。
徐同雷一拧破车上的录音机,一塞破磁带,铿锵的声音就来了,据说是江湖流行的《炮哥》:
身为社会人,我聊的是社会磕。一天三顿小烧烤,我早晚就是喝。
周围的美女,爱我的很多。为了我的好兄弟,我啥都愿意做。
那怕刀山火海,甚至下油锅。做人就要讲义气,有事你就说。
就算是没有钱,他面子也得过。虽然是个小人物,可我活得很洒脱。
徐同雷拍着腿唱,开车的王立松晃着脑袋唱,后座的邱广汉,搂着小木唱,那声音利落之极,铿锵之极,嚣张之极,当然也洒脱之极……真尼马,这黑涩会文化也算文化的一种吧,粗口糙话敲打乐配着音,还真挺提神的。
嗖……一声,车穿过了沥河镇出口,小木心一抽,居然没停车。
而且一点也没有减速,他寻思着没敢问,又走了十几分钟,他出声了,问着徐同雷道着:“雷叔,路是不是错了?”
“呀喝,你都记得路?”王立松讶异了一声,出来上高速前是被蒙着眼的。
“我不记得路,可我记得味道啊……怎么没闻到那种臭鸡蛋混合的屎味了。”小木形容道,这明显不是原来的地方。
哈哈哈……邱广汉张着大嘴笑道:“带你去个更臭的地方,做好心理准备啊。”
“啊?不回那村了?”小木惊愕了声,赶紧补充:“还有比那更差的。”
“呵呵,臭小子别多问了,让你开开眼界,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……你的前半辈子,基本白活咧。”徐同雷奸笑着,给了个糊里糊涂的解释。
车在夜色里越走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