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圣子殿下会带来。”卡尔叹道：“小苏西没事吧？是不是遭受很大打击？”

“比你想象的坚强，至少现在没自杀。”何凡淡淡地道：“你们西方生生将一个天人后裔，教成了一个废物。”

卡尔没说话，何凡说的没错，苏西现在和废了没多大区别。

“你回东方后，是闭关成天人？”卡尔问道。

“差不多吧，四大至高进化法已经拿到，我也要完善厨神篇，早日成就天人。”何凡说道。

“北方风族，不管了？”卡尔皱眉。

“拿什么管？除非成天人，否则管不了，而天人，又无法出来。”何凡叹道：“这事，留给耶和华这些年轻人吧。”

“年轻人？”卡尔面色一僵，道：“你比他们都小。”

“可我马上就要成天人了，老祖宗级别，所以，我现在是老年人了，我要认清自己的定位。”何凡正色道。

“你会心甘情愿地守护空间裂缝，或者待在特殊空间？”卡尔不信地道。

“不会。”何凡没有隐瞒，他是真不可能窝着。

“那你打算，离开地球了？”卡尔追问道，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
“到时再说吧。”何凡摇头说道，那个时候的事情，谁说得准呢。

两人聊着天，直到天亮。

“卡尔大主教，何凡已死。”一道人影推门进来。

“加特？你刚才说谁死了？”何凡看着来人，面色不善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