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特别怀念地球时代啊，感觉你又是养狗，又经常吃地球时代的饭菜。”

“还好，我母亲做的研究方向就是地球时代的考古研究，可能有点潜移默化地受她影响。”

“哦。”杭宁觉得自己在一点点了解贺闻昼，这种感觉有种难以诉说的奇妙，曾经她只需要关注他风评极差的那面来巩固仇恨，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逐渐了解这个死对头。

贺闻昼安静地动筷，他的吃相很文雅，没有一般军人的狼吞虎咽之感。

杭宁时不时朝贺闻昼那边瞥上一眼。

一次，两次，三次后，贺闻昼被这来来回回的视线扰乱了，掀了掀眼睑看向她：“看我能饱？”

杭宁被抓包，梗了梗脖子：“下饭。”

贺闻昼的唇角扯了下，“能有你老情人下饭？”

老情人？是在说柏景山吗？

杭宁目光清亮地盯着他，试探性问道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吃醋了？”

贺闻昼直接哽住了，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，“我吃什么醋？你太自信了。”

尽管贺闻昼极力否认，杭宁还是当他害羞不敢承认，她道：“上次去你家，就发现你很在意我和柏景山到底是什么关系了。今天，柏景山来军事基地，你气成这样，还说不是吃醋。”

贺闻昼无语。

杭宁叹了一声，决定和贺闻昼详细说说柏景山：“我知道你想知道我跟柏景山的关系，你肯定不相信他只是我的资助人这么简单。”

“拜托，我有眼睛，他今天来军事基地做的事，半点也不像个单纯的长辈这么简单。”贺闻昼想到传言，又补了句：“就算你曾经真的是柏景山的情人，那也是过去的事。”

杭宁：“我真不是他情人。好吧，我承认，在我情窦初开的时候暗恋过他，把他当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精神支柱，在得知他要去婚配中心的时候，我还向他表露过心迹，求他不要去，可惜后来他还是结婚后，我对他的感情就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