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宁走过去,发觉他的体温异常的烫,一部分是发情热带起来的,还有一部分是由于过敏反应导致的。
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像母亲给发热的孩子试体温,刚要收回手,就被贺闻昼握住了。
冰冰凉凉的触感对他而言像是久旱逢甘霖,贺闻昼牢牢地攥着这抹凉意不肯撒手,甚至想渴求更多。
他手臂用力拽了一下,杭宁没做防备直接跌倒在他火热的怀中。
杭宁挣扎着想站起来,却被贺闻昼紧紧抱住,两人单纯从体力上衡量是贺闻昼远胜过杭宁。
“别动。”贺闻昼虚弱地呢喃,“好凉、好舒服。”
杭宁软声哄道:“你先放开我,我去给你拿冰块降温。”
“不要。”贺闻昼固执地不肯松手。
杭宁不清楚他还有没有清醒的意识,问道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是……”贺闻昼痛苦地哼了一下,语焉不详:“是那晚的女人吗?我找不到你,你在哪里?”
果然开始意识不清、胡言乱语了。
那晚的女人?
莫非是一夜情?
或者说那晚的人就是她自己?
贺闻昼后颈处源源不断地外溢着信息素,杭宁越闻越觉得身体升温,快要和他一样滚热。
杭宁追问:“那晚是哪晚?是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