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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oney:【什么然后?光是临时标记我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。】

此间白昼:【你……很讨厌标记他?】

honey:【额……说实话是很爽的,但是精神上的尴尬折磨超过肉体上的愉悦。】

此间白昼:【哦,那你在纠结什么?】

honey:【我纠结……唉,算了,你不是当事人,不明白我的感受,要不你问问你的朋友贺闻昼,他应该懂。】

通讯器屏幕前的贺闻昼嘴角上扬,回道:【不明白。】

杭宁有些着急,不好跟他表述,就直接道:【就贺闻昼和杭宁临时标记了那种尴尬程度的。】

此间白昼:【a和a是不能标记的。】

honey:【你就当贺闻昼突然变成oga了。】

此间白昼:【那还是杭宁突然变成oga更可信点。】

honey:【……】

此间白昼:【从心而动吧,如果不想面对就不要去面对,活的轻松一点。】

从心而动?

坦白地说,杭宁对待工作从来都是规划严密,条理清晰,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一向分的清楚,从心而动的这个状态离她很远。

即便是发生了这种事,她第一反应就是第二天去军事基地遇见贺闻昼会尴尬,而从没想过可以避开这个尴尬,只要她暂时放下工作,等调节好后再回去工作即可。

果不其然,此间白昼总能恰到好处地点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