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闻昼一听,基本判定了就是盛茜,“能把盛茜的详细就诊信息发给我吗?”
“这不好吧,毕竟属于患者隐私……”小助理有些犹豫,用眼神向副院长求助。
副院长狠狠瞪他一眼,忙训斥道:“贺上将要,你就发故去,反正病人已经离世了,还有什么隐私可言。”
此话刺耳,贺闻昼蹙了一下眉,这小助理的顾虑反倒是很人性化,而副院长就没了基本职业素质,专拍他的马屁。
贺闻昼清了下嗓子,对着小助理点头:“你做的不错,就是现在杭宁失踪了,我只能从这上面寻找一些线索,好去寻找她。”
“哦。”小助理把盛茜的就诊信息发给贺闻昼。
贺闻昼仔细浏览一遍,得知盛茜是自杀被救回,一直以植物人的状态住在高级疗养病房里,三天前无任何预兆死亡。
而在亲属关系一栏,没有任何关于盛茜家人的内容,只写了朋友杭宁。
并且两人还是相同的年龄。
这盛茜是杭宁什么人?莫非是发小?
贺闻昼不能断定,他继续道:“能不能把一直照顾盛茜的护工找过来,我想询问了解一点情况。”
“好,您请稍等。”副院长毕恭毕敬应道,接着他朝小助理使了个眼色,让他快去找人。
十分钟后,护工来了,她畏畏缩缩,看起来十分害怕,一进来就哭诉道歉: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,真不是我害的,我离开前还是好好的。”
贺闻昼:“你离开后有人进来吗?”
“没有,我走了之后都是锁门的。”
“那你确定其他人没有开门的办法?或者说,你离开前有没有检查过,病房里有没有埋伏着其他人?”
护工听了,很惊恐,支支吾吾:“我、我都不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