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三秋迈着蛇形八字步扭扭曲曲的爬到他跟前。
被一把薅住了蛇头被迫趴在他膝盖上。
摸着那油光锃亮有点烫的大脑门,花满悠悠的说道:“我知道你馋我身子。”
“我给你个机会。”
花满说完看了她一眼,然后四肢摊开躺在榻上不动了。
孟三秋:这是她想的那意思吗?
她从花师父膝盖上起来,尾巴尖尖缠上来轻轻戳了戳那人的大腿。
他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她,没什么反应。
孟三秋的尾巴不自觉的绕上那人的腰肢,扣扣弄弄的。
强制停止尾巴的动作,孟三秋逼着尾巴放开那人的腰肢。
她这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。
她只是觉得事情有古怪。
花师父怎么如此坦然的就献身了?
但是还没等孟三秋表达她的古怪,就见那人主动上来捏了捏她的尾巴尖尖,还轻轻的刮了刮。
一股如同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麻痹感,顺着尾巴根如同窜天猴一样快速升腾。
孟三秋,当即就为美色折了腰。
软下身子骨,任犹人家又搓又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