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满看着那个蛇粑粑,薄灰的视线中映射那全部的一点,然后低了低头上去把孟三秋盘好的蛇粑粑全都拆散,散落开给她变成长长的一条。
孟三秋转过头去就看那男人唇边带着一丝浅笑,似乎觉得很有意思。
孟三秋没啥感觉,任由他拨弄,直到他指尖有意无意的围着蛇腹的那个小点点打转。
她啪的拍了一下男人的指尖,收回尾巴蜷缩的紧紧地,然后把脑袋也插了进去。
花满看了她一眼,片刻嗤笑出声。
“真不中用。”
孟三秋:你最行了,赶紧带着你的大宝贝离我远点。
所以说到现在孟三秋还是不知道花师父想干什么。
她从盘起来的蛇身子缝隙中探过视线看去,就看他合起双眸躺卧在长榻上,似乎在休息。
孟三秋觉得他肯定是因为精那啥亡,所以有点虚了,不然他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在外面快活。
那似乎在沉睡的人皱了皱眉,薄唇微启:“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码七糟的。”
孟三秋立马脑子里唱起了国歌,激荡的频率顺着脑皮层神经就这么传到了花满的脑子里。
花满:……
花满当即睁开眼,坐起了身子,手中姿势一摆,那架奚琴就出现了在他手里。
他摆好动作,悠扬的声音从琴弦中倾泻开来,远远的漫过林间,穿过波光粼粼的水面,达到遥远的远方。
孟三秋听着,然后发觉这好像是她之前笛子总吹的那个曲子,也就是说她之前在缥缈阁里蜕皮听到的那个二胡版的确实是他拉的。
二胡这种乐器,到花师父手里都变成了杀人的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