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后的唐鹂被清董放了一个月的假,整天无所事事,趴在三楼卧室阳台看楼下佣人们打扫庭院。
早上杜言之出门上班时,他再次拎着领带过来,自然的把领带放她手里,然后倚着阳台看下面。
“看什么呢?”
唐鹂今天穿着件藏蓝色丝绒材质的高腰长袖旗袍,外搭着条纯白色丝绒披肩,韵味尽显。
杜言之只看了楼下两眼,就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她身上。
不得不说,他的确娶回来个顶尖美人儿。
唐鹂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多了,早已习惯,如今已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抵挡他的眼神攻击,系领带的手法也十分熟练。
领带系好,唐鹂趁着他在,指着庭院某处:“三爷,你说在那儿装个秋千会不会更好看?”
杜言之只随意瞥了一眼:“随你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只要别炸了这套房子,都依你。”
“无聊的话就出去逛街打牌,钱都在你那里,花就是了。”
他已经回到卧室开始穿西服外套,唐鹂跟着走进去。
这些日子被他明里暗里惯的小性子都大胆冒了不少出来,笑问:“三爷不嫌我大手大脚?我虽爱打牌,但技术和运气一向差得很,输钱输的数量可不少。”
杜言之扣着袖扣,闻言抬头看她:“我杜言之养你一只小孔雀还养得起,怎么,担心我赚不回来?”
她站在楼上目送杜言之的车离开,然后目光在庄园某处停了半晌,点了点头,转身回去刚打开门,就见茶茶捏着封信走过来。
唐鹂取出信展开看了看,轻蔑的笑了声。
茶茶问:“唐小姐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