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得抽点时间跟自家许久没见的儿子说说话,问问种植园的新苗教的怎么样,顺便关心关心儿媳妇有没有交到新朋友。
回到种植园,离开前满满当当的植物已经全部被移栽走,如今只剩下沙土上冒尖的那一点点头,不仔细看,甚至都看不出来有留种。
独独剩下她床边的那两株芨芨草高大茂密,她悄悄收敛气息靠近,就发现对方两个人正在聊天,或者说是她儿子单方面在哔哔。
【小水,那小梭梭草就是个两面派,他当着我的面可皮了,你以后离它远一点,小心他欺负你。】
【阿妈说要教导他们。】
【我来我来,这种草我熟,就是以后你见到这种草也要不搭理,他们心里都想着怎么办骗你呢。】
【阿妈说做草不能撒谎。】
【对!所以那些都是坏草,离远点。】
小水拧着草头,【你也撒过谎。】
【胡胡说!】乔育一下子就紧张起来,【是不是外面那些心机草又在编排我。】
【我上次有听到你在偷偷骗别的草,说阿妈已经许我们俩结婚。】
【这是真的!】乔育着急了。
别的事能骗,这事可不行。
【可你说的跟阿妈说的都不一样,她说我可以找自己喜欢的,不是你也行。】
【!!!】乔育瞬间炸直杆,【她话说八道。】
“说胡说八道。”乔木胡杨轻飘飘不带声响地走到乔育身后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。
乔育瞬间撞死,蔫吧在原地,倒是小水激动起来,虽然人离开时她还不算记事,可这熟悉的气息她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