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几天后来取浸泡的纸条,她都是让徐松泉跟林玉海来的。
在村口树隔壁架起煮羊的大锅,都准备好之后,点火的事交给阿加,盯火的事情也转出去。
她则抱着小马扎,离火远远的。
加入草木灰的柳枝加水煮上一夜,隔天清水洗刷时再次去掉杂质,便开始轮流锤砸变形,才开始切碎倒浆。
她曾经在卡劳村见过无数遍的工程,第一次自己做。
木桶内,她将模子飘在水上,一点点将敲打百变的浆晕开,铺平。
边上跟着干有好几天的人盯着木板上的东西,纷纷好奇。
“这东西做出来真写字?”
“不知道啊,碎成这样咋写?”
乔木胡杨屏蔽掉一切外界声音,从水中将晕匀的模子拿起,放在太阳下晾晒。
一个个并排放下,中午的毒日头能晒干一切水分,期间抽空将毛面打磨平整。
午饭结束,乔木胡杨收起模具,小心地从磨具内起一个角,一点点揭开。
歘。
极其细微的一道声音响起,不仔细根本察觉不到。
可在全部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起时,再细小的动作也被无限放大。
阿加愣愣地指着说,“破……破了可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