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那样又如何,他依旧什么都没得到。
阿忆抬腿踹了踹,有些生气,“哪个坏蛋把阿忆锁了起来?”
沈珩侧过身子来,亲吻着她圆圆的脚趾,“是我。”
她痒得咯咯笑,一边扭动,一边扯着他尾巴上的鳞片,浑然不觉自己拿捏着少年最敏感的地方,“阿珩大坏蛋,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?”
少年眼里不知道闪动着什么情绪,好像懊恼,又不完全是,他的声音变得很轻。
“因为,太喜欢意意了,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只能把你藏起来,这样谁都不能觊觎了。”
他的气息有点不稳,尾巴的鳞片竖了起来,难耐地在她肌肤处摩挲游走,发出哆啰啰的声响。
她痒得腿下意识将他的尾巴夹紧,嘟囔着,“大尾巴不乖!”
“至于,娇宠誓平生,无情恨不成。是在说,阿珩一直对意意百依百顺、千般娇宠,可是,意意,你天生灵窍未开,什么都不懂,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,又有多想被你喜欢。”
以至于,他为这求而不得日日癫狂,想到这,他心里突然冒出极端的恨意来,是太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却从来得不到而产生强烈的恨意。
他的手忽然紧紧扣住了她的掌心,尾巴紧紧缠住了她的腰,甚至恶劣钻入她贴身小衣,游窜到上面那株垂坠而下的樱桃枝上。
春光尚好,娇吐红蕊。
他俯身,唇贴在她耳珠处,带着一种令人颤栗的气息,喃喃低语,“意意,你喜不喜欢我?”
身体好痒、心口在发烫。
她看着他的眼睛,觉得阿珩此时此刻又变成那个要把她吃掉的怪物。她有点害怕,又莫名有点难过,就好像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境地。
黑鸦鸦的睫毛不自觉沾上了湿意,小声道:“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