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择咸:“……孟女士现在没有任何记忆,何况你自己都稀里糊涂的想不起很多事,我知道你心里什么滋味,但不要贸然开口,别吓着她了。”
钟臣黎不曾多言,视线落在黑夜里。
目光也似这静谧的月色,徐徐沉落。
……
只要做了亏心事,内心总会不安宁。
汪雯静翻箱倒柜,把现金和一些值钱的首饰都收拾起来。
明天一找到机会,她就跑路,再也不回来。
这地方晦气的很,学院给再多钱也不干了。
正这么想着,她听见外头有人敲门。
汪雯静颤颤巍巍地问:“……谁、谁啊。”
片刻,外面才有人回应:“是我,汪老师。”
回话的是一位女学员轻柔的嗓音:“我给您送点水果。”
汪雯静想了想,还是开了一条门缝,谁知外头却没有了下文。
她愣了愣,走出去匆匆看了一眼门外。
天上只有一轮孤月,空气里有股血气的味道,还有不止从何而来的,凉涔涔的风。
下一秒,屋檐下方冒出一张纸糊般的女人脸。
张着一张血盆大口,躯干慢慢往下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