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。”第五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“也不想。”
度光反问:“是么?”
“本君觉得这样得生活也挺好。”
好到她再也不会离开他。
好到她再也不会反驳他。
好到她再也不会
啧。
违心之话说出来真痛心。
“第五判,其实你很想她活过来吧。”度光负手而立,绕过他走向大殿台阶,一步一个脚印,“难道就不想让她再跟你说说话?不想彻彻底底占有她?不想跟她耳磨厮鬓一辈子?”
“够了。”第五判低喝一声,他硬生生拔开伤口,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此阿姐非比真阿姐。
“她未必这么想吧。”
“”
伤口很疼,尤其让人硬生生拔开,暴露在阳光下,在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撒上白花花的盐,刺的他生疼,想哭。
这件事还真的应了度光的嘴,她未必同他想的一样。
第五判承认。
他从小被她养大,给了她一种错觉,亦姐亦母又亦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