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家?”胡琳想了想,马上说:“没有。”
“肯定?”朱代东问。
“这一点绝对保证。”胡琳是妇女主任,对妇女方面的事很关心。而且这家的情况她一直也了解,小孩子都十几岁了,主妇早就做了结扎手术,最近五六年都不是她的工作对象。
“走,进去看看。”朱代东听到胎儿的心跳声,里面肯定有孕妇。
胡琳与那家人很熟,敲开门后,把一家人都介绍给了朱代东,如她所说,这是一个三代同堂之家,老的过了七十,最小的也有十几岁,而且是一对姐弟。
“家里还有什么吗?”朱代东掏出烟来,给男主人发了一轮,对方很拘谨的收了烟,而朱代东敏锐的发现,这家的媳妇眼中闪过一阵慌乱,他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大概。
“没……没别人了。”男主人双手接过烟,没点,夹在耳后,卑恭的笑道。
“客人呢?”朱代东瞟了一眼右边的房间,胡琳也看出了些不对劲,径直走了进去,发现有个女人躺在床上。
“她是我娘家的侄女。”媳妇连忙走进去解释。
“生病了?”朱代东也到旁边的房间,审视的眼神扫了房内一眼,很快,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“是……生病了。”媳妇说话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,生怕躺在床上的侄女听不到似的。
“什么病啊?能下床走动吗?”朱代东关心的问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有点伤寒,不能见风。”媳妇解释道。
“我还以为她不能下地呢,你们看看,床头也没双鞋子。”朱代东走到床边,问床上躺着的女人:“你是哪个地方的人?”
“我是狮子山乡的。”
“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