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点我很赞同小朱的做法,如果他一心想靠我来帮他谋取职位,这样的女婿不要也罢。”严鹏飞今天难得也在家休息,原来他喜欢出去应酬,跟甘士梅幽怨的眼神、叨唠的嘴巴也不无关系,在外面应酬,相当于是逃避啊。
“妈,你也不喜欢你的未来女婿是这样的人吧?”严蕊灵有人同盟,笑着问甘士梅。
“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代东想请钱省长吃顿饭,我想你跟钱省长关系也好,不如就来家里,到时你再出面帮他说和一下,以后代东的事,钱省长还不多加关心?”甘士梅说。
“如果是来家里吃饭,小朱无论怎样都不合适出面邀请,怪不得他中午不来吃饭。”严鹏飞点了点头,对朱代东的做法,深以为然。
这样的话你让朱代东如何跟钱飞虎说?难道直接跟他说,钱省长,中午想请你吃个饭,地点在交通厅长严鹏飞家。这不是扯淡么!钱飞虎就算来了,能看得起朱代东的为人?女人就是头发长,见识短。
严鹏飞在家里,重新掌握了绝对的发言权,一家之主的威望逐渐升高,原来喜欢跟他顶嘴的甘士梅,现在也是“敢怒而不敢言”。没办法,甘士梅已经“服”了他。
“要不我跟钱夫人打个电话?代东的药,兴许钱省长也用得着呢?”甘士梅又问。
“这样的事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?”严鹏飞哂道,房事不举,属于难言之隐,特别是对领导干部而言,更是忌讳中的忌讳。如果是对方主动提出来,那没什么问题,但你若主动了,别人会以为你是什么人?男人最大的隐私都被你知道了,不恨死你?
甘士梅低下了头,默不作声,从昨天晚上开始,家里阳盛阴衰,严大厅长翻身做主人了。
中午一点钟的时候,朱代东在宾馆里正犹豫着要不要给许立峰去个电话,对方却把电话打了过来,声音里充满着疲惫和喜悦:“代东,不好意思,中午的饭局我不能来了,下次再陪你吃饭如何?”
“许哥,只要你你的事成了,这顿饭吃不吃没关系,咱们谁跟谁啊。顺便问一句,我那药如何?”朱代东笑嘻嘻的问。
“很好,很强大。”许立峰迟疑了一点,微笑着说,他现在就躺在床上,旁边的姜秀兰紧紧的挨着自己,光滑的肌肤不时与他磨蹭着,勾起他无限的欲望。
当上午他拿着药回来的时候,姜秀兰坐在客厅的沙上看电视,见到他视而不见。虽然她曾经与许立峰的感情很好,可是感情再好也不能当饭吃,自己总不能守活寡吧?经过大半年的时间,许立峰的情况都没有改善,她已经决定,忍痛放弃这段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。
闻到厨房传来的药香,姜秀兰知道许立峰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今年她陪着许立峰去了北京和上海的大医院,但最终什么也没有改变。回来后,许立峰就四处寻找各种偏方、古方,但试了很多次,没哪次有效。
朱代东要许立峰买砂锅,其实家里的砂锅不下三个之多。按照朱代东提供的注意事项,许立峰在厨房里默默的喝了药,又用温水浸泡着砂锅里的药材,这才回到客厅。
许立峰向姜秀兰诚恳的说,这是他最后一次努力,如果再不行,他愿意与姜秀兰分手,说话间,许立峰动了真情,眼眶也温润着变得模糊。姜秀兰的肩膀微微动了动,没有说话,默默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