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我给你们提供了这么重要的线索,还不高兴?”朱代东回到家的时候,见周健闷闷不乐,诧异的问。
“非常感谢你。”周健勉强笑了一下,但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一点诚意都没有,要不喝点酒?一醉解千愁。”朱代东笑着说,从卧室里拿了两瓶十年茅台出来。
“这……”周健有些心动。
“周处,工作时间可是不能喝酒的。”林诗琪却在旁插口,这次第八局来雨花县的总共有四人,分成两个小组,轮流在张志鹏的外面监视,上半夜是另外两人,她跟周健是下半夜。
虽然从朱代东房子后面的阳台,可以看到张志鹏那栋楼单位的楼梯口。看似楼梯口是唯一的出入口,但这只针对普通人。像张志鹏这样的,肯定受过特别训练,如果不从前后盯住,什么时候消失在房子里,谁都不知道。
“你们现在坐在这里看电视,难道这就是工作时间?”朱代东笑着说。
“对于我们而言,看电视也是工作的一种。”林诗琪俏脸一冷,淡淡的说。
“对我来说,喝酒也是工作的一种。”朱代东微微一笑说。
林诗琪一呆,正要反戈一击,但仔细一想,还真像朱代东所说的那样,政府官员要是离开了吃喝,那就不是政府官员了。革命对于他们来说,不是请客,就是吃饭。
“那咱们就‘工作’一会吧。”周健没有听林诗琪的建议,主动拧开一瓶酒,倒满了两个杯子。
“这位美丽的国安战士,是否也参与我们的‘工作’?”朱代东望着林诗琪,微笑着问。
“我去阳台盯着。”林诗琪哼一声,留给朱代东一个背影。
有朱代东在这里,她所有的努力注定是徒劳,既然她要忠于职守,朱代东也不能阻止别人进步。何况她的离开,虽然不能让朱代东的耳根清净,可至少能让他在可视范围之内,感觉没那么别扭。
周健的酒量不大,加上心情郁闷,而且茅台酒的度数又不低,他很快便有了醉意。心神恍惚,思维也没有原来那样周密,至少面对朱代东的时候,话语中原来的那种警惕性已经大大降低。都说喝酒能接受彼此之间的距离,真是一点都不假。
两人因张志鹏而再次相聚,而且周健的心情也是因为周健而变得郁闷,虽然现在周健的怀疑直线上升,这可以说是周健多年的夙愿,但他从一线很快要位于二线、三线,甚至很可能在总参六局的领导来了之后,自己将会去执行其他任务,这让他真是有些接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