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阿姨,这药是给田书记的,效果很好。”朱代东笑着说。
“真的?”朱越惊喜的说。
“如假如换。”朱代东诙谐的说。
“代东,谢谢你。”朱越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纸收起来,微笑着说。
“阿姨,这上面的步骤可不能错,否则效果大打折扣。”朱代东提醒道。
“放心,一定不会错。代东,听你的口音,你是芙蓉县人?”朱越说。
“对,我是芙蓉县黄土岭大沙村人。”朱代东说。
“真的?严格算起来,我也是大沙村人,我父亲就是大沙村的,我也是在大沙村长大的,你是谁的儿子?什么辈分?”朱越高兴的说。
“我爸是朱思可,我是代字辈。”朱代东说,他这个名字就是辈分名。
“原来是可哥的儿子,小时候我跟着你爸去河里摸过鱼,你爸那时可调皮了,尽捉弄我。”朱越笑着说。
“真的?那我得叫你姑姑才对。”朱代东连忙说。
“对,按辈分你确实得叫我姑姑,代东,我真没想到,咱们还有这层关系,等会你姑父回来了,特别批准他跟你好好喝几杯。”朱越笑道。
“姑姑,在家里还是你说了算啊。”朱代东笑道。
“那是当然,这个家归我当!”朱越笑道。
两人有着一样的乡音,还是从同一个村出来的,大沙村的人,绝大分部都姓朱,只有几户外姓人,而所有的姓朱的人家,都是从一个祖先出来的,都能拉上关系。因此,两人很快便拉近了距离。等到田野回来的时候,朱越已经把朱代东当成了真正的亲戚。事实上,两人的关系也没有出五服,算得上亲戚。
“田书记回来啦。”朱代东见到田野进来,连忙起身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