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虚心接受,下次一定改进,只要韦部长和许处长再来,我一定亲自给两位领导服务。今天借花献佛,先敬韦部长一杯。”徐军把各人身前的酒杯倒满之后,举起自己的酒杯,走到韦鲁郎面前,笑着说。
“徐总,今天你可是搞错了对象,应该先敬代东,你可能还不知道吧,他又升官了。”韦鲁郎一指朱代东,笑着说。
“我跟军哥不是外人,论年纪,你最长;论资历,你最老,应该先敬你。”朱代东连忙说道。
“那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韦鲁郎微笑着说道,他跟朱代东的关系,之所以一直都能保持得这么好,跟朱代东一向谦虚谨慎有很大的关系。
“以后我可能不能经常来这里了,希望两位能时常光顾,军哥是一位很豪爽的人,值得交往。”朱代东说道。
“徐总太客气了,给我们每人一张钻石卡,一切免费消费,经常来,那徐总岂不是亏大了。”许立峰笑着说。
“许处这就不知道了,只要两位领导能经常来,我是求之不得,绝对不会亏本的。”徐军喜不自禁,许立峰跟韦鲁郎这样的人如果能经常来这里,无形中就提高了香山俱乐部的档次,他们虽然没有亲自带动顾客来消费,可是无形之中的影响,还是很大的。
“有你徐总这句话,以后再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。”许立峰笑着说,他来香山俱乐部,也是受朱代东的影响。既然朱代东把徐军当成真正的朋友,他们之间也不是很生分。
徐军敬了一圈酒后,就离开了,朱代东早就不再是原来雨花县那个只知道喝酒的基层干部了。对他们来说,时间是很宝贵的,能让自己向他们敬一圈酒,已经是给了自己很大的面子。如果再不识趣的挤在这里,以后这点面子恐怕都没有了。
“代东,你到木川两个月,着实做了些事。”许立峰等徐军走后,说道。
“这是不是变相指责我,在木川惹是生非呢?”朱代东笑着说,他一到木川,就让周保宁看到了岳松区那些批发市场的真实面目,从而引出了陈标案,继而让木川开展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打黑专项行动。
“要说你惹是生非,还真没有冤枉你。我可是听说,木川有些干部,对你恨得是牙痒痒。你搞打黑,让多少人胆战心惊?就算你现在把那个幼女被强奸卖淫案搞出来,也有一批人,现在晚上都睡不着。”韦鲁郎说道。
“平生不做亏心事,半夜不怕鬼敲门嘛。郎哥,王佳案跟你没有关系吧?”朱代东问,虽然只有二十一个公职人员,但是谁也不知道,会牵连出多少人。曾经有个理论,地球上的任意两个人,最多只需要通过五个人,就能建立联系。这个理论听起来很吓人,可是经过论证,却是正确的。因此,如果京里有人打电话过问这件事,朱代东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,何况韦鲁郎距离木川市只有几十公里。
“要说有关系也可以,要说没关系也行。”韦鲁郎叹了口气,说。
“代东,你可能不知道吧,你们木川城东区的一位副书记,是韦部长的妻弟。”许立峰笑着说,朱代东虽然记忆力很强,可是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,他未必就能顾及得多。何况他才刚到木川,很多人事关系都还没有理清。
“你说的是宋志勇同志吧?”朱代东默默一想,韦鲁郎的妻子姓宋,而城东区的副书记,只有一位姓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