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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难不成你也在?”张天睿才是真正的诧异不已,朱代东在北京的事,他知道。可是朱代东也在长安俱乐部,这却让他确实有些意外。

看到朱代东出现,周朝辉跟傅应星两人都有些不自在。但是面子关系,又让他们不能拂袖而去。

“傅少,这么轻闲,是不是我们市里的那个项目没问题了?”朱代东坐到傅应星的身边,笑吟吟的问。傅应星去驻京办的时候非常嚣张,说给木川拿项目,那也是胸脯拍得砰砰响,但是具体有没有去跑,就只有天知道了。

“这么急干什么?只要是我答应了的事,还能少得了?”傅应星嘴唇动了动,兀自强撑着说。

“我们在北京的时间不会很长,如果傅少没有时间,我们想先送到部里,到时再请傅少去打招呼,你看怎么样?”朱代东说,傅应星拿走的是一个水利工程项目,涉及到的资金过亿,这对于木川来说,也是一个不小的项目。要知道水利工程,大部分都是依靠上面拨款,只要申请通过了,地方政府就只等着钱开工就是。

我国历来就重视水利建设,每年国家财政,在水利建设上的预算,绝对是以百亿计,这么大的一笔钱,自然有很多人惦记。

“这当然最好。”傅应星说,他当时也是被朱代东赶鸭子上架,要说他在公安系统,那关系绝对是梆硬的。但水利系统的话,就要靠他利用现在的关系,再去突破水利系统那边的关系了。

“你们在玩牌?继续好了,我坐了会就走。”朱代东说,他的牌技,相信这几个人印象都很深,这三个人是不敢让他上桌的。而且他对于玩牌的兴趣也不大,特别是跟这三个人,更是没有兴趣。

“朱代东,听说你的酒量很好,不知道能喝多少?”傅应星手里抓着一把牌,问。最了解本人的,往往是对手。傅应星现在多少也算朱代东半个对手,所以他开始对朱代东有所了解。比如说朱代东喜欢喝酒,也能喝酒,他就很感兴趣。在官场里,如果不会喝酒、不能喝酒,是很难混下去的。但是朱代东跟其他人不一样,他不但会喝酒,而且还是相当的会喝酒。据他打听来的消息,朱代东至少能喝五斤白酒。

五斤白酒的量,就算是要经过酒精考验的官场,那也是非常罕见的。而且朱代东好像很少喝醉过,至少从傅应星打听来的消息,他就没有喝醉过。

“这要看心情了,有的时候三五斤也不会醉,有的时候一杯就醉了。”朱代东笑了笑说。

“醉?我怎么听说你从来没有醉过呢?”傅应星问,虽然他打听的人,对朱代东不是很了解。但是像朱代东这么能喝酒,又这么年轻,他的事迹自然很受关注。如果说他喝醉过,肯定也会成为一个段子,在木川官场流传才对。

“只要是拿酒杯的人,哪个敢说他没有醉过?”朱代东淡淡的笑了笑,说。

“那这次来北京,不知道朱市长喝醉过没有?”周朝辉突然说道。

“这次来北京?周少是不是听说了什么?”朱代东心里一动,说。他这次来北京才几天时间?而且跟周朝辉他们根本就没有照过面,甚至自己跟他们,都没有靠近过五百米。听周朝辉的语气,好像对自己在北京的行踪很了解的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