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傅玉接过来，一副乖徒弟的模样。

白澄夜又道：“你如今灵力全无，不要到处乱跑。要知道，业精于勤，而荒于嬉。”

“哦。”

看她应得漫不经心的，白澄夜就知道她根本就没听进去。心道，算了，又不是他女儿，他操这个闲心干嘛？他隐瞒身份，收她为徒，也是为了自己方便。等事情了结，自然是路归路，桥归桥，不复有师徒之义。

“走了。”他说。“明日再来。”

傅玉这才心中一动，赶忙出声唤道：“等一下！师父！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师父，我记得您的叮嘱，要在无人之地召唤你，所以，今晚就在这荒郊野外落脚。但是，这天黑下来之后，我一个人，有点，小害怕，所以，能不能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天亮再走？”

“……”她以为他很有空吗？他很忙的好吗，才没空在这里陪小姑娘玩！

“我送你回朱雀城。”

“我不回去。”傅玉解释说。“我明天还要去天之堑，云之巅，玩呢！”

“玩？”

傅玉立马反应过来，纠正说：“历练，历练。”

“你现在没有灵力，去这两个地方太危险了。你想玩的话，去凡间吧。凡间危险小，到处都有烟火气，还有客栈可以投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