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看到想像中的可怕景象，傅玉的胆子稍微大了一点。仔细看了一会，然后又拖着裴澈去到另外两口棺材旁看了看，然后问他：“你有印象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裴澈道。“我没有给她们画过画像。”

“如果她们都有我画的表情包，那我肯定是给她们画过。但是那天，我给好多人画了，我也不太记得人了……”傅玉说着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，转回到第一口棺材处，重新盯着躺在里面的圆脸小姑娘看了一会，迟疑着说道：“这个，我好像有点印象。”

“有印象？”

“嗯……”傅玉道。“我一开始给她们画，是免费的。后来我提出要用一个小故事来换，她好像就是第一个用小故事来换画的人。啊，对了，我还记得，她跟我说的故事就是，半夜花园鬼门开……难道，真的是鬼干的？！”

“花园遇鬼？”夏梦晚皱眉道。

“对了，她们的死因是什么？”傅玉不那么害怕之后，就想起从侦探剧里看来的破案流程了。要先了解死者的身份信息，基本情况，死因，经过，杀人手法，杀人工具，然后再排查死者的社会关系，寻找杀人动机……

“采阴补阳，你听说过吗？”

“听……听说过。”

“不仅如此，她们的魂魄也没了。”

傅玉一惊：“是不是有人用她们练邪功了？”

“明显是的。”

“这么过份，竟然拿这么小的女孩子练邪功！”这个圆脸小姑娘，傅玉跟她说过话，她好像才十五岁，还是个中学生啊！太过份了！

等等，练邪功……

傅玉心中一动，说起练邪功，这在场的，好像就有一个啊……傅玉的目光不由瞥向一旁的裴澈。

玳泽跟她说过，这家伙也被传练邪功……而且，这几个遇害的姑娘，也都是找他求过画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