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檀长老说:“有的。”
白澄夜道:“那找一个过去看看辜鸿飞的伤势吧。”
顾檀应了声“好”,起身唤过一名弟子,吩咐他过去看看。
“师父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夏梦晚站在白澄夜身前,满脸愧歉。
白澄夜安慰道:“斗法场上,刀剑无眼,有伤着碰着,是常有的事。事后多尽心就是了,不用自责。”
“可是,师妹认为我是故意的。她刚才还指责我,说我跟小辈过不去。我和辜鸿飞,是一个大境界内的公平斗法,难道就因为是她的弟子,我就应当让着他吗?不让他,我就是跟小辈过不去?”
夏梦晚说着说着,想到自己被抢了那么多东西,现在沦为跟傅玉的弟子过招。打输了就不提了,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。但是,现在的情况是,哪怕打赢了,也要被说成跟小辈过不去,胜之不武。
自己真是太难了。
越想越觉得委屈,眼圈都不禁红了。
白澄夜前面是看到傅玉脸色不善地停在夏梦晚身前,说了句什么话。
“玉娆应是看到徒弟受伤,一时情急,才说的这话,不用放在心上。等辜鸿飞醒了,再过去当面道个歉就是。”
“嗯。”
“去歇着吧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夏梦晚回到自己的座位,何汐彤就凑过去问:“晚晚,傅玉娆真那样说你啊?”
“嗯。”
“太过份了!她怎么能那样说!”何汐彤为之忿忿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