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为她赎身,他几乎花出了家中一半的钱财,即便家中反对,可为了能与她相知相守,他不顾府上二老厉色言词,毅然选择了与涟清流共栖余生。
孟跷本是商人,做着对外的买卖,并无固定的住处,可他为了涟清流,不惜在一方小镇定居了下来,用着仅有的金银开了一品楼。本想着二人过着安逸而平凡的日子便好,只未想到他辛辛苦苦一手创办的茶馆,生意却是如此的暗淡
不久后,孟跷便卧病在床,这一病便是不起,他只记得,是涟清流每日在床边相伴,细心照顾,只是他病的愈来愈重,就连说话都能清晰地感知喉中涌上来的腥味。
终于直到一天,他意识全无而当他再次醒来时,便是在龙岩门的寝居中,郁狐倚风告知他,是他救了自己,他清晰的记得,他那张阴厉而低沉的声魅说着。
“你的命是本座给的,你妻子的眼睛是本座治的,日后,你便只能听命于本座,为本座所用!不要想着逃脱本座的控制,你与你妻子的魂识皆在我手中,若是不想变成毫无思想的傀儡,便学着好好听话!”
邪魅的笑声似有似无般萦绕在楚瑾轩脑中,他开始分不清何为真,何为假,何为现实,何为虚幻,真真假假,一时相撞于楚瑾轩脑中,搅糊成一团,他顿时失力,疼得抱头蹲下。
“孟郎,你怎么了!”涟清流亦跟着蹲了下去,双手紧紧地覆在了男子的双肩,脸上更是说不出的担忧。
无殇静看着蹲地的二人,面具后的双眸依旧平静如水,冷淡如霜,并无一丝的同情与波澜。
“无殇哥哥?”
木灵儿抬头看着身侧的无殇,向他投以‘如何是好的眼神’,双目净是茫然,一时无了主意。
“定是楚瑾轩原本的记忆于他脑中重现,如今两股记忆相撞,才使得他如此痛苦不堪。”无殇面无神色说道。
“那如今如何是好!?”